第11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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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在心口留下永世难愈的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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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忘不了的，他刻骨铭心的，观御凭什么忘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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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观御一瞧见心口的疤，便想起他，想起曾有一个人欢喜难过都是因为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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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龙鳞还给观御，脸色苍白如纸，却仍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：“我们今后，再无瓜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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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御望着掌心里搁着的那片带血的龙鳞，感觉到上面的血尚还温热。他微微抬唇，唇齿打颤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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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往门外走，泪湿眼眶。胳膊被扶住时他未抬头，只是拂开观御的手，踉跄着接着往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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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涟绛。”观御拉住他，却又不知该以何借口挽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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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逼涟绛放开了手，是他要涟绛与他两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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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终于如愿之时，肠穿肚烂的人是他，心生不忍的人也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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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驻足，偏头望向他时眸中已无悲喜，唯余失望麻木：“长尾是我一厢情愿，动心也是我一念之错。观御，从始至终有罪的人都是我，你不必为此感到愧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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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涟绛......”他唤涟绛的名字，似是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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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在涟绛沉冷的目光里松开手，嘱咐道：“日后好生照顾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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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劳费心。”涟绛走出几步，复又在门口驻足，回首将一床绒毯递给他，故作轻松地笑道：“差点忘了，这算是生辰礼。先前给你的珊瑚珠太过仓促寒酸，也从未见你戴过，想来你也不喜欢。这毯子......我本想着等你生辰宴时给你，但现在看来我是没机会赴宴了，今日提前给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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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御垂目望向那毯子，只觉心颤。惊涛骇浪犹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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