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节

人，罪无可恕。你身为天界太子，合该替天行道，斩妖除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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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御安静注视着他，从他眼中读出嘲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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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观御，涟绛是你一手带大的，他的弱点软肋你最清楚不过。如今他已与魔骨融为一体，三界诸神合力都难对付他，只有你能不费吹灰吹之力地杀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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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御垂眸不语，恍然间发觉当初玄柳将涟绛送到长生殿，为的便是这一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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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柳凝视他片刻，抬手轻轻按了下他的肩膀：“别再让孤失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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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观御身子一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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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蓦地抬头，而玄柳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，并未再多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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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，涟绛与楼弃舞乘着青鸟回到酆都城时，天色已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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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弃舞顾不上他，捂着脸匆忙回屋找新的面具，他只好扶着墙一步步往房间挪。但因伤势太重，他没走几步便一头栽下，额角磕在石阶上破开口子，又多添一道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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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跌倒的一瞬间，院子里高大的凤凰玉像闪烁出微弱的光芒，似是为他而感到焦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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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再次清醒时，已是翌日正午时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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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身边伺候的小鬼将汤药递给他，他疲倦困乏，没有伸手去接，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，只说：“放那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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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鬼没什么动静，端着碗执拗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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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嗅着浓郁的药味，半睁开因为哭得太多而稍显红肿的眼睛，这才看清身边的小鬼脸上光溜溜的，除一大一小两只眼睛以外，一张脸格外扁平：鼻子、嘴巴......该有的东西一概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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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思绪停滞少顷，转念想这是在酆都城，鬼长得不成人样再正常不过，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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