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节

小白始终不动，扭头直勾勾盯着那碗被他放到一旁的汤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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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过于宽大的衣裳满是血污泥污，干涸的血迹斑驳交错，让柔软的布料都变得发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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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浅皱着眉，伸手解衣，余光瞥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小白时他的动作顿住，再次伸手指了指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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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简单的动作意味再明显不过，但小白极其固执，装傻充愣站着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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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睨着他，倏然轻笑一声：“如今人人都当我是吃人的魔头，远远瞧见我转身便跑，你倒是半点都不怕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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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听不懂，端起药递到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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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注视着他没有五官的脸，莫名觉得他在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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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......观御有些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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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拉下脸色，心说何至于魔怔至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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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哼一声，将小白的手推开：“不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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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睁大眼睛，似是震惊于他的抗拒，再次将药递到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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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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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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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拿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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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了不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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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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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复拉扯几回，小白终于不再执着于递药给他，眼神黯淡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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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握拳咳嗽几声，方才几次说话几乎耗费他所剩不多的力气。他瞟着小白，心里不由感到纳闷，鬼族的仆从都这么不讲理的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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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尚未思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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