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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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从未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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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出来不怕你笑话，”悯心望着面前满河的诏和花，笑容有些心酸，“这么些年里我试了无数次，试图改变万年前的事，试图制止似旧，但没有一次成功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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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试过在年幼时杀死春似旧，”他静默下来，须臾，叹声道，“但他总是在我动手前奶声奶气地叫我哥哥......我没办法对一个小孩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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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试着冷落他，可是他不仅没有退缩，反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劲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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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孤独了太久，悯心一口气说了许多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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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静静听着，几度以为他会崩溃到再难以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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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没有，他只是以一种平静的口述慢慢陈述着，说到一些愚蠢的想法时还会被自己逗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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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们都说花相蟒生来便是坏种，无恶不作，我偏不信邪，偏要在陛下诛杀他们一族时求情留下春似旧。”悯心半垂下眼，噙着笑缓声道，“如今想来，从那时起我便走错了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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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问：“那如果再来一次，你还会为他求情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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悯心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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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万次的重蹈覆辙，千万次覆水难收。可即便再重来无数次，他依旧拿不准自己会做出怎样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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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每一次回去前，都会告诉自己一定要赶在春似旧成魔前杀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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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长叹一气，起身时慢慢地说：“但我总是无法狠下心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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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抬眸望向他，心想这人长相便是柔和的，心更是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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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有时候我会想，如果当时他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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