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吸了口气,然后又捏着佛珠,缓缓吐气。
算了。
和她有什么关系?
毕竟她也不知情,也不相干。
——「这逼在苦大仇深什么?我撤回,大粪车早上坏。」
“…”
祁粲骨子里的独断除了让他在很多重要事情上能快速精准决策、拥有绝对不能被玩弄否则容易反噬的强硬性格,也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他居于上位者的庇护心理。
换个角度想,如果不是时听的出现刺激了他的大脑,他也不会误打误撞地避开了第一次的投毒。
否则,他现在就应该是一个病理性的神经病了。
…还好。
祁大少面无表情,自己宽慰自己。
现在他只是心脏了点。
时听美滋滋地吃完早饭,喉咙清润,状态良好。
因为心情好,她灵感大爆发,一举完工,可以投递艺术节比赛了。
画完这幅风吹过原野的油彩画,等着画布上的颜料油性一点点干透,时听把这幅取名为《听》的画拍了下来。
先发给了奶奶,然后发给好友列表里边一个并不经常联络的联系人。
对面不知道又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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