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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是一队正在行军的人马,不是在撤离战场,就是在朝着战场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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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首的那位俊美男子并没有御器,骑着一头白色的天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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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马非马,外形更酷似一头白色的魁梧大狗,但头脸却是漆黑的,后背生着一双霸气的七彩羽翼,既可当作陆地坐骑,也可飞至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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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已是黄昏,天边晚霞无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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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鎏金看到了那条天堑壕沟,也认出了秦时和几位旧部下,但却没选择去相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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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年未见,改变的东西太多,贸然重逢,不一定是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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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或者说,她近乡情怯了,怕改变的东西太多,所以才不敢相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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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别宴自然也认出了秦时和另外几人,努力忍耐了一会儿,却还是没忍住,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了月鎏金一句:“他不是死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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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鎏金没好气:“你什么意思?只许你自己重回于世,不许人家再窥天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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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别宴冷哼一声:“听听,再窥天光,多好的遣词造句,只要一提到你的那右护法,满肚子的坏水儿瞬间变墨水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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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鎏金:“……”论阴阳怪气,就没有人能比得上你这个死老头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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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本尊的肚子里本来就只有墨水!”月鎏金气急败坏地反驳道,“再说了,你什么时候见过本尊干坏事儿?本尊怎么就满肚子坏水儿了?你这人说话都不负责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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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别宴淡淡地,冷冷地回了句:“鳞片上的油你给我擦干净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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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鎏金:“……”呃,没有,都快忘了这事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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