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八十六章 必须2:0

督徒，甚至不少记者也是信教的，他们自然有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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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茣还是有点飘了，早两年，他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，但此刻他却不以为然，面对质疑，他说道：“一开始，你凭借心中的信奉，以为看到了世界真正的样子，并且希望有一天所有人都能看到。但慢慢的，你会发现世界是个幻觉，一个我们可以选择是否服从的幻觉。多数人会服从，但也可以将之超越。然后，有的人开始领悟到万物皆虚，万事皆允的道理。但最后你却发现，我们需要的并不是自由，而是智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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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似乎更加大逆不道了，而且听着怎么像另有所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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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是另有所指，但民主自由在白人世界可是个好东西，张茣却连这个东西都不怎么在乎了，那的确是很飘很膨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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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又是一位中国记者站起来提问，这位同志显然准备帮张茣转移一下话题，又问了个很没营养的问题：“除了天赋，你是怎么一步一步从新秀成长为现役第一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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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茣连想都不想，便说道：“这类问题，我已经听过很多次，也说过了很多很多听起来很美好的话。但现在，我不想再这么说。是的，我不想再向人们指明方向，我希望你们自己寻找。那么，肯定又有人要问了，方向要怎么寻找？当然是努力，不过平凡的努力并不是努力，就像某个老是断更的傻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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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话题转移的还算成功，第四个提问的记者终于问到了比赛上：“里昂，现在你有信心拿到主场两连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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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茣摇摇头：“我们现在有许多问题还没有解决，这场比赛的胜利模式无法带入下一场，那又是一场重零开始的较量，不过我有信心击败任何对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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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记者接着问道：“但你的话，似乎透露出你并没有太多信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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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茣说道：“真正有信心的人不怕承认自己的困难，试图掩盖粉饰才是没有信心的表现。我们现在确实有很多问题，但不代表我们没有信心获得胜利，不信你可以问问公牛队，看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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