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苏南禅只抱了一秒便松开手,扯着明天澜的袖子说:“殿下!圣树那边还有四个人,都是另外四位殿下的侍从,你偷偷放他们出去吧?”
“好。”明天澜目光沿着他脏脏包一样的脸滑到他脏兮兮的衣服上,又瞥向他布满细小伤痕的手指,以及渗血的手腕,从怀里掏出了伤药,熟练地在他手上堆起药粉小山,“这次是个好机会,你放心,父皇不会杀他们。”
对于他浪费比金子还贵的伤药的行为,孟十分看不了一点,捂着发颤的心问:“什么机会?”
“父皇一直对人祭圣树之事不满,认为这太过血腥野蛮,却始终没有机会破除这陈规陋习。现在,机会来了。”
明天澜私下衣袖帮苏南禅包扎,淡淡地说:“父皇会借彻查此事的由头放出风去,说圣树对人祭不满,故惩处以此做赌约的皇子们,趁势改掉这一习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