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沉声问道:“看清楚,知道我是谁吗?”
齐郁依旧在笑,点着头,嗫嚅地说了句:“程稷南……”
吻再一次落下,他用力抱住她,重量压下来,齐郁疼地闷哼了一声,他贴着她的耳边说了句“抱歉”,刚松开手躺在旁边,她却又缠了上来。
这一次,换成了她在上面。
喝醉了的人,胆子比平时大得多,不会害怕更不会害臊,像餍足的野兽,一点也不急着吃刚到手的猎物,反而耐着性子逗着玩起来。
程稷南没她醉地厉害,没几下就被她弄得心浮气躁。
顺手抄起还挂在床头的那条腰带,把她的手绑了起来。
她不情愿地抗议,奈何力气终究不敌,被他用被子一裹,折腾累了,才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睁开眼睛,齐郁就觉得头疼地仿佛要炸开一样。
程稷南没在,留了信息给她,说是今天要回公司处理事情,让她乖乖在家待着,哪儿都别去。
床头柜上,还放着一盒解酒药。
她拿起药盒反复端详,不禁冷笑,难为程家大少爷,还真是贴心。
难怪江心媛还肯为他割腕自杀呢。
但是,程稷南也未免太不了解她了,怎么可能他撂下一句话,她就真的乖乖躲在家里,什么都不做呢?
一只手腕还被腰带系着绑在床头,她一边解一边好奇,依程稷南的性子,怎么没像昨天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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