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谁啊?”
程稷南的眼睫颤了颤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似打趣般地问道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你又不想认周牧做哥,也不想为他以身相许。”
齐郁闻言,垂了眼,唇瓣动了动,极轻地说了句:“也可以……许的。”
她的声音太轻,轻到程稷南以为自己幻听了,怔怔地望着她,继而问她:“你说什么?”
齐郁抿着唇,没那么厚的脸皮再重复一遍,又换了个别的说辞:“你总该让我知道,你心里的人是谁,如果你们两情相悦,我总不能挡着别人的路,让周牧再想个别的法子报你的恩就是了。”
程稷南慢慢品着她话里话外的意思,眼底的光又淡了下去,末了,又自嘲地一笑。
“所以,归根结底,还是为了报恩啊。”
不然呢?
要她承认自己喜欢他吗?
有多喜欢呢?
还是喜欢的吧,不然,当周牧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,她第一个念头是这样也可以吗?
而不是下意识地拒绝。
她不能否认,固然有内疚的成分在。
程稷南为她做到这个份儿上,说感动似乎都轻了。
只要他同意,就是明天就去领证也行。
但是扪心自问,齐郁自己也说不清楚,她对他,到底是喜欢更多,还是感激更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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