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少爷的床上,如今事成了,就认做妹妹,借此与与程家攀亲。
还有说,齐郁和程稷南其实都只是周牧的棋子,他坐观陈玉玲母子和程稷南两败俱伤,他好坐收渔翁之利。
这些传言,真真假假,但万变不离其宗的是,周牧和陈玉玲有仇是真的,被压了二十多年的旧事被有心人翻出来,当年,陈玉玲是怎么逼死周锡尧原配的,后来又是怎么磋磨原配留下来的一双儿女的,外面传的沸沸扬扬,谁听了都要骂一声周锡尧和陈玉玲这对狗男女,死人听不见,但活着的人可听不得这个。
周锡尧在听到这些话的当晚,就气得犯了病,直接送到医院靠呼吸机留着一口气儿。
按周牧的意思,不惜花多少代价都得让老爷子活着。
保镖,护工,十几个人围着老爷子转,伺候他的同时,还不忘每天把外面那些人变着花样的骂他的话,再原封不动地讲给他听,气得老爷子除了干瞪眼,什么都做不了。
齐郁从程稷南那儿听到这些事儿的时候,笑得前仰后合,连连拍手叫绝。
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周牧的时候,他给自己的印象,明明瞧着挺斯文和气的一个人,谁能想到,忍辱负重了二十多年,就为了一朝为母报仇,而且出手狠绝,干净利落,让周家老爷子明明知道是他做的,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,现在更是连自己的小命都被攥在大儿子手里。
“周牧,他可真是个妙人。”
齐郁临了总结了一句。
程稷南认同般地点了点头,“现在,再没人敢轻视这位周家大少爷了。”
齐郁“啊”了一声,转头看他,“那我呢?章玥那天还开玩笑说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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