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喝多了吗?”
不用提具体是哪一次,他就已经听懂了。
虽然不知道,她为什么突然会想要问起这个,他还是点了下头,“是,喝多了。”
齐郁打量着他的神情,试图找到一丝破绽,但是没有。
她有些悻悻地想,是自己天真地可以。
人家随便说了两句,她就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。
但是,没办法,当年那件事,是他们三个人命运的转折点,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扯着她,让她不得不去想,去怀疑。
程稷南把齐郁送到酒店就去汪氏开会了。
会议一结束,没有跟那些人去吃晚饭,借口说未婚妻病了需要照顾,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。
结果,回到酒店,发现齐郁真的病了。
高烧,39°。
程稷南真想抽自己嘴巴,这该死的乌鸦嘴,找什么理由不好,非咒她生病。
因为怕对孩子有影响,齐郁连退烧药都不敢吃,只能硬挺着在手机上下单了退热贴。
程稷南回来的时候,她头上的退热贴都已经快风干了。
程稷南只能帮她物理降温,忙活了几个小时,依然没有退烧的迹象。
他只好帮她换好衣服,抱上车,送到医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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