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长发,侧脸垂下两绺,耳朵里塞着耳机,腿上搁着一台复古的复读机,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听着歌。
清风拂过,树荫摇曳,像无形的结界。
音乐社规定了乐器,所以每年报名的人都不多,活动也非常少,少到宋斯年都忘记了自己还是音乐社的成员,他不确定地说:“应该是。”
戏剧社是个社交恐怖分子,他咧着白牙,笑得贼阳光,“我去打个招呼。”比宋斯年这个正经音乐社成员都还积极。
这小子跑得倒挺快,就是还剩几步路的时候,突然急剎车,理了理衣领子,昂首阔步地走过去,远远瞧着屁股扭得是真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