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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本质上讲,陈最与闻奈的人生有同样的悲伤基调,就像健全的人很难读懂罗生门,他以抑郁的眼光去分辨,就能明白宋卿对于闻奈的重要性。
他仍记得那日,在拂舟精巧的院落里,提起新来的客人,闻奈的眼睛像蔚蓝的湖水,波光粼粼,生动有趣。
她说,“小七,我应该是认真了。”
陈最认真听了她与宋卿的过去,一段波澜不惊的校园生活。
她们年少相识,在闻奈最朝气蓬勃的年纪。
——
陈最几乎热泪盈眶,他眨着眼睛,痞笑着,“喂,生气了?要不然你踹我一脚。”
闻奈自然不会搭理他。
拦路的是几块被削尖的石头,泥土砂砾里掺杂了许多碎木,稍不注意很容易被刮伤,络腮胡队长指挥队员依次攀爬着过去,紧接着是环宇的工程师。
宋卿迟迟没走,徐文渊以为她看穿了自己的欲言又止,便试探着说:“老大,你待会儿往上走的时候,沿途经过这个位置,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?”
宋卿的注意力全在身后,回过神来,低头看见一串经纬坐标,没有问缘由,直接答应了。
徐文渊不好意思,挠着后脑勺,“麻烦你,这是我最后拜访的那家人,我逃走的时候,房子塌得特别快,后来再没见过她们。”
天灾人祸,生死有命。
宋卿只能说:“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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