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做到的事他又做不到,何必说?
她向来不会为没意义的事烦恼。
她气的是他说的话,就不会说些好听话哄哄她吗?
谷邃</span>说的好像她多无理无闹似的。
太可恶了。
“臣妾不敢要求皇上,您是皇上,想怎样就怎样,臣妾管不着。”
“既不说,朕便要罚你,你对朕不恭,恃宠而骄,简直胆大包天。”
武静蕊瞪大了眼,不可思议,“为何?”
雍正绷着脸,“朕倒要问你,把朕的纵容当做你放肆的理由,朕如何由着你?”
武静蕊还真唬了下,再看他的眼神,很快松下了那口气,抬手就捶在他胸膛,“没的这样吓唬人的,吓吧吓吧,反正臣妾心脏强大,禁得住您玩笑。”
雍正抓着她的手,眼中带了些笑,“罚你可是真的,今儿个要你尝尝放肆的代价。”
武静蕊才不怕他呢,纸老虎而已,也就那点夜里的本事了。
当晚,雍正果然在永寿宫批的奏折,忙完了,宫女伺候洗漱,接着就开始发狠。
放肆了一夜。
直到天明,武静蕊才起身。
新人侍寝的前几日,雍正都是歇在永寿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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