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,空易拉罐滚落在地和拉口被拉开的声音想起,潇洒美丽的硝子老师戳穿了某只猫的糗处。
“呵,只是五条这家伙不能喝而已,当初一口就倒了不说,还发了一夜的酒疯,把高专都拆了。”
五条悟带着三分讥笑三分不屑地瞟了她一眼,语气轻飘飘甜腻腻,内容却让人想把他揍一顿。
“是啊,所以超弱的硝子就只能在冷风里吹了一晚,又哭又闹真可怜!”
咔嚓,噗嗤,易拉罐被捏扁和酒液喷出的声音同时响起,第三次世界大战正式打响。
被战斗双方有意拉出战斗范围的我捏着手里的易拉罐,那些复杂的思绪突然就在这样热闹的打闹声中变淡了。
我把手中的啤酒往旁边一放,将脖子上挂着的薛定谔猫箱往背包里一塞,对着好像完全没关注我的两人笑着喊道;
“硝子老师,五条老师,我去帮里香搬家了,先走一步!”
穿着米色长裙的女孩从天台一跃而下,雀跃地向只小鹿。
家入硝子停下无用的攻击,把凌乱的长发往后一别,对着眉眼舒展的家伙抬了抬下巴。
“啧啧,五条,你对这孩子过分照顾了吧,你对之前的学生可没这么贴心,总不能是真的突然立志当什么知心教师了?这可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五条悟不太在意地往身后尚且幸存的墙壁上一靠,语气轻飘飘却不乏认真。
“硝子,有没有觉得飞鸟很像以前的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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