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浑身都黑乎乎的,黏液痕迹也少了很多。
向饵已经没力气再和祂谈判了,她喘息着,看着触手消失在卧室屋内。
在外面缓了一会儿,她站起身来,打扫了鞋柜上的狼藉,随便收拾了一下客厅地上的黏液痕迹,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,才推开自己的屋门,走进去。
邪神的雕像在架子上,正在面壁。
向饵想了想,走过去把它转过来一些,让它一直面壁也挺不尊重的。
她去卫生间换衣服,擦洗手上身上的黏液,又换了睡衣回来。
那雕像又转过去,严严实实地面壁了。
向饵盯着雕像的背面看了半天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:邪神好像……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