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

会期间确实撞见过陈主任和季明杰暗中沟通，但照片不是那个时候拍的，是在陆家发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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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就是说，这照片是陆先生拍的？”警官追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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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昕予摇了一下头：“不知道，我只是在柜子里发现了这几张照片，就一起带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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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毕，那名年长的警官接过年轻警官的记录本，大致扫了一遍后，将那页笔录递到季昕予面前，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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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记录没有问题，在页尾签个名，然后等取保候审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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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保候审……他哪儿还有能做担保的人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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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……”季昕予轻声回绝，从带上牛皮纸袋过来那刻，他就已经做好了入狱的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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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敌一千，自损八百，赔本又不算完全赔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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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，虚掩着的门被敲了两下，警官走到门边去听信儿，季昕予便也住了口，直接在那页纸最下头签上了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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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他来说，在审讯室呆一晚或是在拘留室呆一晚都是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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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官回来后，他便把签好字的供词递还回去，然后绷直了肩背等待下一步指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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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迅速确认了一下签字，边收拾证物边说：“等会儿手续办好会有人来带你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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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……手续？”跟上回一模一样的话让季昕予蒙了一瞬，下意识以为他说的是取保候审，然后才又反应过来拘留也是要走流程的，便迅速又改口道：“好的，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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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地放空了五分钟后，那道淹没在昏暗中的门边才逐渐渗进来些光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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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昕予，可以走了。”陌生的声音，一刹那好像与上次重合在了一起，恍惚着有点听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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