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北谢家老宅的第二天。
那晚正熟睡的许暮芸被嘈杂声惊醒,下楼发现谢文松把双腿沾满鲜血的郑宏坤,拖进武馆。慌乱中,只顾为养父包扎伤口,没有留意温曼青,天亮后被谢文松派来的人带去机场。待她缓过神来,已是在谢家老宅的第三天,受严重心理刺激,连
续三天高烧不退。未发现温曼青的踪影。
得到的消息是温曼青已死,何时死的,怎么死的,郑宏坤不愿说。彼时许瀚洋的欠债已还清,他为人低调和善,没有仇家,唯一可能是谢文柏的债主上门逼债,温曼青死于债主之手。
擦净墓碑,谢辰泽摆上贡品,点燃香火。许暮芸奉上温曼青喜欢的栀子花。她记得在永来武馆的最后一年,温曼青常常对着栀子花出神,可能受母亲影响的缘故,她也喜欢栀子花。
“她最后那段时间,吃了很多苦,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提起她的原因。”谢辰泽眼睑湿润,声线低沉,对着墓碑鞠躬。
许暮芸跟着鞠躬,轻拍他的后背,安抚道:“你不想说,我不会问,除非你自己想说。”
每次提到温曼青,谢辰泽神色异色,原来真的与她的死有关。
她不知道落入债主手中,会被如何对待,因为她和母亲每次都能及时逃脱。回忆港城警匪片的情景,被债主逮到,不死也要剥层皮。温曼青一个柔弱女子,结果可想而知。
“她的情况你知道,以谢家的家世门风,不会允许让她入门,不可能进入祠堂和族谱。”擦去他眼角的泪珠,声线低沉,“回谢家不久,我被大伯送出国念书。一年后,听说她的死讯,把她安葬在这里。她的父母闻听她在港城的经历,不愿意承认她,与她断绝关系。故乡回不去,谢氏陵园不容她,只能把她安葬在唯一的好姐妹附近,让她有个伴。”
“我找不到她的照片,你母亲相册里有她们的合影,下次来的时候,为她补上。”谢辰泽凝视相片处的空白,默默垂下头。
母亲相册存放在老宅闺房电视机柜的抽屉里,他只来过一次。回忆往昔,应是替她拿纸巾时发现,连同珍藏在月饼盒里的秘密。
“好,我会找一张最漂亮的。”许暮芸蹲在墓碑前,婆娑相片空白处,“妈,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阿泽。”
谢家主母对她来说是个累赘,忙于事业,没有闲心在老宅管账管人,听用人为鸡毛蒜皮的事掰扯半天。
此刻,她庆幸拥有这个身份,不管阻力有多大,只要谢辰泽愿意,她会想尽一切办法,说服族里长辈老人,把温曼青堂堂正正迁入谢氏陵园,送入谢氏祠堂,写入族谱。
顺便来到梁若彤的墓前,与温曼青的冷清形成鲜明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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