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心里不禁一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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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去吧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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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琛洗澡很快，等他出来秋矜才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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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里还有残留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，秋矜走进去打开淋浴器，摸出柜子里的清洗液，微微发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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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是不能感觉到丈夫在这种事情上对他淡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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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需要清理干净，耗费时间往往比较长，以前他清洗的时候，杨琛会急不可耐地在外面走来走去，甚至有时候忍不住了，会直接闯进来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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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矜虽然很害臊，但那时候，起码他能感觉到杨琛对他很有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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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矜跟他在一起六年了，这种事情上倒也不是什么单纯小男生，也没有矫情到要事事让杨琛代劳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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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从杨琛的肢体语言，或是偶尔一两句指代不明的话中，秋矜能明显感觉到，杨琛对于和他做*，早已经没了多少激动和期待，倒是渐渐多了几分扫兴和不耐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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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矜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，皮肤似乎还跟从前一样，却又好像苍老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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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前从来不在意自己的外貌，但是现在他却总忍不住想，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，也变丑了？他的眼睛现在看起来是否让人感到反胃？身材是不是走样了，杨琛是不是......已经腻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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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照镜子，可他什么都看不见，这些问题的答案，也无从得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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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矜强忍内心的失落和不安，怕杨琛久等，用不太温柔的手法给自己清理完，这才走出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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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听到杨琛的声音，他轻轻唤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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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琛坐在床边刷着手机，原本等秋矜等得都没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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