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托着人家,我想啊,这姑娘不被你熬成婆,迟早也要熬出祸患来。”
云舒见他这么说,越发没有道理了,于是朝蔡博文翻了个白眼。
才博文于是指着云舒,笑道:“瞧瞧、瞧瞧,连这青白眼都是如出一辙的。”
周幻海到底是云舒的姐夫,出言劝和道:“好了好了,你明明都知道他的性子,还要招惹他。把他弄得恼火了,小心他叫永安打你。你要知道,十个你还不够永安练手的。”
永安,便是笙歌的字。
蔡博文闻言,看了一眼笙歌,想想他的武力值,于是也不说话了。关门放笙歌这种事儿,也确实像云舒能做得出来的。
周幻海见蔡博文安静了,便调侃蔡博文道:“你还说他像阮籍,要我说,你这么能混说,口才好,又会作诗又会编故事,该去做个说书先生才是。”
听着周幻海这么说,周围方衍跟云安都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
这样你来我往一场,大家也算扯平。云舒兄弟二人送了人离开之后,也渐渐将蔡博文今日下午惹出来的不愉快给忘了。
送走朋友之后,厨房那里就送来了龙眼红枣汤,云舒喝过之后,整个人都舒畅了。
他走到塌前躺下,想休息一会儿。
这会儿快到晚饭时间了,天色暗沉沉的,初春的风还冷,从窗外吹进来,弄得云舒鼻尖干涩。
莫名其妙的,云舒又想起了方才蔡博文说的话。
“我想啊,这姑娘不被你熬成婆,迟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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