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方衍在桌上喝着酒道。
他其实是不太赞同朝廷这种做法的,毕竟之前被抓了砍头的都是文人,文人多少都懂点儿政治。
朝堂自开国以来, 似乎就没有这样严重禁止过文人讨论政治。
云舒说道:“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了, 眼看就要冬季,年前我们商讨过, 北方另外两个藩镇也是蠢蠢欲动, 一旦联合, 有样学样的南渡黄河, 京都又在不远处, 很容易就又要受到威胁。近来南方又经常闹事儿, 皇上正忧虑这些儿呢。那些被抓的人也算是正好撞到了木仓口上。”
方衍闻言,神情认真了几分:“你在朝堂人脉广, 知道的也比我多, 北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,你多和我说说啊。”
云舒摇着头说道:“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,就是恐怕近年冬季又有仗要打。只是如今咱们的胜率还是大的,新帝励精图治又有远虑, 是比先皇要能耐的。这次咱们大概是不需要再难逃了。
之前逃得如此狼狈,今年必定要打个胜仗才是事儿啊。仗还没打,不能先输了气势。将那些人砍头做得是严重了些,这也是无法儿的事, 毕竟天子之威是没有多少人能承受的。”
方衍听了云舒的话,这才只能无奈叹一口气。
“这也是说呢, 谁叫文人都说, 士可杀, 不可辱呢。能给个痛快,也算不错了。”
随后,方衍又看了桌上众人,除他自己外,只有云舒、云安,还有才亲近不久的笙歌,心中一时越发酸涩起来。
“这些朋友们,也都走的走,散得散。幻海跟云璟都到地方赴任去了,博文又是个想不开的,总觉得大家疏远他,渐渐也不跟咱们来往了。将来,是不是连咱们也都要散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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