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
无法呼吸，砸在脚背上的水珠破碎声清晰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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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想起了江米乐晚上说的话，性是感情的润滑剂，亲密关系需要性的滋养，但时间长了，琐碎的生活会让你变得麻木，性也会麻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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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好听些，两个人平平淡淡细水长流，不需要通过做爱来表达。但说白了，其实就是时间长了，腻了，然后你再自欺欺人，自己给枯燥平淡味同嚼蜡的婚姻跟感情包装了一层华丽的外壳，你一旦有勇气把那一层外壳给撕下来，就能看见里面早就枯败凋落发黑，还散着阵阵腐烂味道的内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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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跟桑奕明不算在这一类里，方言也无法给他们归类总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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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关系也有外壳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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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撕下来，里面是华丽的还是不堪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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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不想再想这些，因为今晚的桑奕明不太一样，可能是因为喝了酒，像个凶狠的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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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是你自己有离婚的念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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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很累，但一直没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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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们洗过澡，被子床单枕头也换了新的，浴室地板也已经被桑奕明擦的没有水珠，但方言还是能闻到桑奕明身上若有若无的黏腻气味，像被大水淹过，哪怕洪水退了，痕迹都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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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攥着桑奕明空空的无名指玩儿，从指腹捏到指根，摸摸他的手指骨节，再用力握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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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气氛太好，方言借着房间里残留的热度问桑奕明：“你为什么不戴我们的婚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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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并不是一开始就不戴戒指，婚礼上两个人交换了对戒，那天之后两个人始终都戴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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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是在后来的某一天突然摘掉的，方言回忆了一下，那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五年，因为桑奕明突然摘戒指是在他出车祸之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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