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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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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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刚说了一个字，桑奕明清醒了，松开方言的手腕，抬起食指在他下唇上刮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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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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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高热，桑奕明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方言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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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迅速站直身体，不知道他在问什么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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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看着方言开裂的下唇，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下唇：“你这里破了，疼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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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疼。”方言抿了抿嘴唇，伸出舌头舔了舔，这次疼了，他舔到了开裂的唇缝里的血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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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尖上的血锈味又让方言想起了刚拍过的那组金属系列照片，生锈的铁丝也是这个味道，他很不喜欢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