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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后背磕在金属床沿边,疼得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,这个姿势极其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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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靠着墙大口喘着气,弯腰捡起衣服穿好,他的手还在发抖,舌尖上还有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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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坐在地板上,垂着头愣了很长时间,脸上的痛麻感让他清醒了,抬起手摸了摸脖子,手指上沾了血,喉结的地方破了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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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手上的血看了很久,然后慢慢闭上眼,手心反撑着地板,仰头靠上床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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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隐忍的感觉这么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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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坐在地上,方言站在墙边,居高临下的姿势看他,桑奕明出了血的脖子看起来十分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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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想起了酒桌上,老乡提起以前还没有禁猎时,住在深山里老一辈打猎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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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顶好的猎人,为了保证能得到一张完好的兽皮,手里的猎枪会直接穿透猎物的喉咙,不会伤到猎物的其他部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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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现在就像一只被猎枪射中喉管的猎物,但他不是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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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,谁都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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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,桑奕明闭着眼说:“对不起方言,是我冲动了,可能是喝酒喝多了,这次没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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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话的时候,喉结也一直在动,血珠又往外涌出一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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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嗤了一声:“桑奕明,别拿喝酒当借口,而且,你并没有喝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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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奕明还是闭着眼,被咬破的喉结又动了动:“从结婚的第三年开始,除了我出差,还有你出车祸的那一年,我们一直保持一周一次的频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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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言冷冷地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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