赎’。在他们感到伤痛,心理防线降低的时候,抓住他们的痛苦来安抚他们。”
“所以为什么我们不能先让他痛苦,我再适时出现,照料他,拯救他?”
沈林伸出舌头,舔了舔自己猩红嘴唇,脸上挂起了笑容。
他最擅长做的事就是贬低对方,却又能让对方以为他真的是在对他好——只要对方的心里有不为人知的脆弱之处,能够被他所抓住,那么只要他在此基础上,做出一点点对于对方“好”的事情,便会被加倍铭记,乃至于感恩。
这双深暗的眼眸凝视着他手中的玻璃酒杯,划过了一线残忍的光。
“你应该在听着吧?那你也该听到了,我已经受够了这种奉献的剧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