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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煊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,走去衣帽间,随后换了一身居家长袍外套,缓缓走出来时,视线望着床上的人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摘掉手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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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文宴用力吮了下舌尖话梅的味道,蜂蜜的甜味散去后,有点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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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视线落在他手上,忽而恍恍惚惚地想,也不知道这手戴上戒指,多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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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走神,他接到周老板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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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文宴赶忙正了正心神,心里跟念经一样嘀嘀咕咕:事业要紧,事业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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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靠回床头,虚虚地望着走来的人,嘴里是同周老板说话:“……没有生大病,就是时差没倒好,下飞机就睡晕了。明天肯定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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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傅煊走到床边,将手套递来时,林文宴很理所当然地抬手去接,谁知他托高了自己的手,将手套直接戴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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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的周老板可能是好几天没见林文宴,絮絮叨叨地说起家里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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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同林文宴提过,周老板的弟弟卷了钱跑美国去了,他太太跟着去美国找人,但是这位弟弟真的是亲生的,得知嫂子找他后,又往欧洲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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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文宴感受手上的手套,感叹一句:“那你弟弟人脉挺广的,又是美国又是欧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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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傅煊要干嘛,结果只是把手套给他戴着玩,自己则转身去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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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文宴:想立刻打电话给nono,通知小家伙,你papa真的无比幼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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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老板道:“文宴,我现在全指望你了。这几首歌是真好听啊,我已经循环播放好几天了。我现在听着歌,都觉得是金母鸡在下金鸡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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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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