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没再说下去,但是宋焕言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恐惧。
恐怕也凶多吉少。
拉贝缓过神来,对宋焕言扯出来了一个难看的笑容,道:“之前我和你说过我的雌父帮我定下来一个未婚夫吧?”
宋焕言点点头。
拉贝眼眶都红了,像是要哭出来:“我真的好喜欢他啊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了他多久,但是我却保护不了他。”
他的眼泪掉了下来,一边哭一边说道:“我雄父是家主,我是他唯一的雄子,但是雄父说如果我在新婚夜做不到驯服自己的雌虫,他就不会将家族交给我,那我雌父受的伤就都白受了,可是,我真的不想伤害他,我下不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