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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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站那么远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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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从嘴里挤出一句：“我乐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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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看了他几秒，没想出哪里有地方惹着他了，只好回过头来继续写，等他式子写到一半了突然发现身侧多了道阴影，某个嘴硬的小孩还是偷偷挪脚站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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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眼里掺了点笑，没吭声，将步骤有条有理地竖行写下来，还贴心地在关键步骤的后头用五角星标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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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起初衡为他就是没什么本事又想装一下，结果看着纸上的东西发现还真他妈被他装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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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本来也不是写不出来，只是文科题目里的文字绕，有时候不仅需要琢磨计算部分，还得去仔细推敲题干里面是不是有陷阱，是不是埋了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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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先前好几个思路都是在正确答案身边擦边而过，被绕进了坑里，漏了信息，所衡才没做出来，这下看着周衡钰条理清晰的步骤自然什么都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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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正落下最后一笔，字迹干净利落，他的字体有些四不像的美感，把端正的颜体和瘦金的风骨融合在一起，还不会显得奇怪的，姜白野也是第一次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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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的指尖压上纸面，把答案往身侧一推，抬眼望向姜白野：“我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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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什么鬼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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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想骂人，但是这个话是他自己先前说的，周衡钰这么问的确也没什么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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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嘴硬，非咬死牙不松口，要争最后一口气：“你行个屁，你又没写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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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了手，在手机屏上两指一拉，对着被放大的一个满屏的“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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