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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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谦虎一懵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姜同学，我一直很尊重你的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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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北大扒了道变态文科题，给高二的半吊子理科生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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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那不是什么文理不分家嘛！我们应该积极响应国家号召，用自己的行动跟随党的脚步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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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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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想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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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跟这个神经病说下去，他能把自己气得折寿一半，说不定能赶在周衡钰前头走，让周衡钰来给他扶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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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干脆地挂断了电话，把王谦虎继续扔进了黑名单，起身拿了套衣服去淋浴间洗澡，冲一冲满身的燥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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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水从发顶流下的时候，这一身躁郁总算平和下来了不少，热气笼罩在狭小的空间里，攀上少年的眼睫，把眉目的冷霜氤氲出一片薄薄的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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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，随手拿的衣服是周衡钰今天送来的新的睡衣，刚送来就穿上总好像会给人展现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，会很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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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了想，正考虑要不要出去换一套的时候，周衡钰那懒懒散散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：“小孩，今天我还能进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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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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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没好气：“不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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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人不依不饶，好像本来就没打算能多么顺利一样，不急不慢道：“那什么时候可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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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：“什么时候也不可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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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的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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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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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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