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

弧度。这样的变化不仅没有软和其锐利的气质，还因为其他部位全都是瘫着的死人脸，反而显得不伦不类，像是在嘲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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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被逗笑了，收回手打趣了一句：“你的面部神经能不能工作一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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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冷眼看他，半天才憋出一句凉丝丝的：“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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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“死了”相当贴脸，配着眼神望过来，给人感觉不知道是在说面部神经死了，还是威吓似的说“你死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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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周衡钰就当是前者，还不知死活地认可“嗯”了一声，继续在那本书上又挑了几篇内容，开玩笑似的感叹了一声：“也许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笑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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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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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没好气：“我又不是面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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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挑了十篇稿子，每一篇都是不怎么华丽，但是底蕴深厚内容质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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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书递给姜白野，手肘抵在把手上，另一只手半曲着置在桌面上转笔，交代了一下大体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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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着重看这几篇，研究一下结构分布，看看他是怎么展现观点的。可衡试着写几篇稿子，不要太过雕琢措辞，就一气呵成，当即兴演讲。今天太晚了，为了保证青少年的睡眠时间，明天我再带你练读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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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白野捧着书，有点后悔了：“明天你还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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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看，这用完就扔，拍拍屁股不负责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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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衡钰站起身，挑了挑眉，在他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把椅子推进了书桌底下，这个动作不用言说，就充分地表明了一种占地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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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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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不幼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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