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,萧寒烨忍无可忍拽下头顶上的爪子,故作凶残地捏着他的脸:“都想起来了是吧?为什么要骗孤没有?”
因为丢人。
但沈庭珏不会实诚回答,哼唧一声:“没有骗。”
别看我现在活蹦乱跳聪明伶俐,但颅内伤谁能说得准?不好说,实在不好说。
沈庭珏依旧沉浸在“我脑子有病”的苦逼人设中无法自拔,颇觉这样才能恃病而骄,偶尔做点什么嚣张放荡的行径,都可以归结于是他脑子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