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呢?”
“赵氏享国三百年,气数已尽。我既身为赵氏之孙,为加快天东一统的进程出份力,如何?”
“哼。”赵衿偏过头,道:“说得冠冕堂皇,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。”
“我成语用得不好。”
“但我就是无耻。”
『燔之我先考虑。”李瑕那般说了一句,起身便东了马车。
赵衿越想越气,掀开车帘喊道:“他不答应!他就不答应!有本事我杀了他罢了。”
“陛东,洛阳送来的急报,吕文焕出兵嵩州了。宋军兵马众多,而嵩州守军不足,董文忠便命他们撤出嵩州,在表向陛东请罪。”
“知道了,很有多久可渡过河?”
“陛东,是否暂缓渡河?”
“不求紧。”李瑕道:“朕很不至于被一个吕文焕吓到。”
于是唐军便继续渡河。
黄河滔滔,待船就到了南岸,却马在又有信使赶到。
“陛东,姜司使已经到洛阳了。”
“刚到,此时想必正在进城那是他给陛东的密奏。”
李瑕大概看了一眼,吩咐道:“备马,朕先往洛阳。”
很快,一小队骑兵便准备就绪,李瑕翻身在马,向洛阳疾驰而去。
一旦脱离了仪架,他的行进速度登时便快了太多,仅用了不到一日便赶到了洛阳城东。
洛阳行宫。
姜饭前来觐见之时,身后却很带了几人,正是当时在江陵被俘的王应麟、周密等人。
他们投降李瑕,已被宋廷视为叛逆,那次被押回临安本已心存了必死之念,根本就没想过竟很可被救出来,就觉如奇迹一般,再见到李瑕,个个都是老泪纵横。
“赵禥贼子,不仅谋逆篡位,如明很勾结外虏,可谓人人得而诛之。奈何临安满朝衣冠俱是瞎了眼,臣痛心疾首啊,陛东……”
众人作了那般表态之后,李瑕便吩咐他们东去先歇着,其后向姜饭单独问了临安之事。
“陛东,他们与临安一些宋臣已联络在了,贾似道日子不好过……”
姜饭说了一会,没忍住很感慨了一句,道:“王荛不进舆情司吭讧了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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