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为家族事业,誓与叛臣决死,以报天子重恩。”
他倏地坐起,猛地摇了摇头,喃喃道:“没有那么近,我听错了。”
吕师颐神态轻松,道:“襄阳的城防,叛军就是再攻五年也攻不下来,更何况有我叔父坐镇。”
一听便知,此时正在说话的却是吕文焕的儿子吕师圣。
“方才唱的什么词曲?怪好听的。”吕师颐往软榻上一躺,便问道:“茶水怎还不上来?”
“杀了他们!”
没想到,吕文焕此时竟在公房中。
之后便听吕文焕道:“李瑕严峻至此,一旦降他,兄长数十年积攒之家业成空,吕氏子弟、部将遭其折辱。我有何颜面见九泉之下的兄长。”
吕文焕默然了片刻,声音再次拔高。
柳梢梢深知以色侍人不长久,要栓着这些纨绔子弟的心,最后还是得靠才艺与谈吐,才整理好裙摆,又开始哄着吕师颐说话。
柳梢梢拉着他,想求他的庇护,这种时候吕师颐又岂能顾得上她,伸手一推,将她推到一边。
吕师圣用力抱拳,敬重地看着吕文焕,跪在了地上。
“不错,不错,比李逆那首词好多了。”吕师颐笑起来,问道:“这般说来,我听的与官家听的也不差?”
襄阳城可以算是大宋如今的第一坚城,就没有这么快被攻破的可能。
他敢说这样的话,是确实对襄阳防御有信心。
“冲进去,杀吕文焕!”
“衙内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吕师颐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,骂道:“好生虚伪!”
“马上便上茶水,奴家先给你捶捶腿。方才唱的是临安传来的新词,乃是内廷供奉汪元量所作。”
“讨厌,扰了奴家练琴的兴致。”
“王达……连你也叛国了?”
“啊!”
柳梢梢却显得十分惊恐,睁着眼道:“衙内你听,好像越来越近了。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感到柳梢梢在推着自己。
但吕师颐还是迫不及待地穿好鞋子,匆匆往外赶。
“呸!”
吕师颐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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