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都听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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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微理解地笑了笑: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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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许白微答应了,杨谌还高兴了一把,这个时候,殷符言却出来了。殷符言轮到自己讲完,就走人了,连夏灵宝他们都坐在里面,就只有许白微一个人,估计会无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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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流会分明不可能这么早结束,按照往年还得有大半天呢,所以杨谌看见殷符言出来的时候,表情怔愣了一下,实在没想到还有半途溜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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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谌愣道:“你这就结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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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”殷符言看向许白微,“全程太久了,有点坐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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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谌:“……呃,出来放松一会儿可以,可能等会儿再进去继续听,其实那么多老道长一起交流,还是能得到一些不菲的收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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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符言扭头过来,莫名地看着他:“那你怎么不进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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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谌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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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讪讪笑了笑,没说话,背过身去表情咬牙切齿,祖师爷在上,电灯泡真是这世界上最多余的东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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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白微看向殷符言,跟他说:“我们要去灵妙峰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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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符言:“好,那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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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表情如常,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囊括到这个“我们”里面,作势就要像往常那样走到许白微旁边,一起出发去那什么灵妙峰。至于灵妙峰是什么地方他也不问,反正京城这地方来都来了,她想要去哪儿玩儿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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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谌见他那反应,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误解得那么自然,他犹豫了十几秒,还是没忍住,皮笑肉不笑地,指着许白微,又指了指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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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调了两个字:“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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