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被亵渎,感受到下面灼热的物件,何星洲抬手抵在这人的胸膛上,支支吾吾半天才骂出来一句: “流氓!”
“好难受。”
何星洲又担心谢季限的身体,他才刚初痊愈,身体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。
“我要怎么做?”
洲洲什么都不拒绝,谢季限心软得一塌糊涂,他趁机诱哄着人说: “帮帮我,用手,好吗?”
湿红的眼尾在灯光下染上暧昧的气氛,何星洲不开口拒绝,也不答应,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。
谢季限莽撞的亲上来,动作幅度太大,冲撞得何星洲身体后仰,碰到背后的墙壁。
何星洲本犹豫的心思被撞没,气哼哼的要拒绝,却被人抢先开口: “洲洲,对不起,我给你赔罪。”
“不行—”
身下忽然一凉,谢季限快速俯下身,速度不容拒绝。
抬手要去阻止,灭顶的欲望涌上心头,手指无力的蜷缩,温泉水波般的热温一股一股的冲击,雪白的颈子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,未尽之语被快感吞没。
天光渐亮,微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中,谢季限睁开眼,入眼可见白皙的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