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节

火燎地率众连夜出京，去提审石玺。谁知，他到了毫州后，却得到消息说，石家父子死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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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玉又惊又怒，逼问毫州知州颜木：“好好的，人怎么会没了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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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木摊手无奈道：“石玺造孽太多，一经抓回，本地男女老幼无不切齿痛骂，他是活生生被被郡民丁淮踢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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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玉又问：“那他儿子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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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木道：“石坚是自缢于狱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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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玉的面色惨白，他道：“还是晚了一步，这下可好了，如何交得了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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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允忙道：“石家的仆从何在，我们也可审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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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玉灵机一动，只有人审，能把事情圆过去，不就行了。他最后呈上一叠奏报，的确还牵连了几个人，只是都是凤阳府中的人物，远没有到中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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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气得将密奏仍到地上。他想了想道：“叫他们把石家的家眷提回来，交由三法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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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要叫三法司再查一遍的意思。只是，石家父子既死，得来的奏报亦有限。光凭这些，可兴不起大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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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听闻前因后果，情知必是不了了之。自从上次吵过之后，他们又有许久未曾私下见面了。月池想了想，又一次入了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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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彼时正百无聊赖地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。天气渐热了，他也不想再用熏香，而是殿内尽设牡丹。一丛丛半人高的枝株之上，昂然怒放着硕大明丽的花朵。明丽的魏紫，灿灿的姚黄，绣球一般的豆绿，嫣红色的岛锦，竞相芬芳吐艳。而朱厚照的身旁，则是一盆极为素艳的白牡丹，轻盈如楚女朝云，皎洁如姮娥夜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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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听到悉悉簌簌的声响，不由皱起了眉：“朕不是说叫你们不要来打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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