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节

？这下，这些东西都被太监们搜罗了起来，成为了致命一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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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。朱厚照翻着单子，反倒笑了起来：“难怪，难怪，宫外一次，宫内一次，你都似英雄一般，从天而降到她面前。这叫她怎能不倾心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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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缓缓阖上眼，又陡然睁开：“我于娘娘有大恩。我身陷囹圄，她急于报答，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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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眨眨眼，他的嘴角甚至还噙着笑意：“人之常情？你们说，当年你是一时情急，今日她是一时情急，你们都是一时情急。而她对丈夫，冷若冰霜。对恩人，急于报答，你也觉得是人之常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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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紧紧攥住他的手，朱厚照却在此时挣脱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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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了想道：“要是，朕非要你们其中一个以死来证明清白，你们会选谁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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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，婉仪张口欲言，朱厚照却又道：“噢，你们都关心对方，所以要抢着来，这倒是朕问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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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层层厚厚的阴云笼罩下来，雨淅淅沥沥地下着。思善门外哭灵的人早已散去。贞筠终于得以回来，却被押在外头，根本靠不过来。葛林就是这个时候，端着药求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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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太医都要被这凝滞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。朱厚照问道：“开得什么方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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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林哆嗦道：“这是三拗汤，止咳最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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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接过汤药，将银匙递到月池唇边，月池却偏头避开了。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发怒，谁知，他却道：“想来是太苦了，加些甘草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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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林只得去加了甘草，又送了回来。可这一次，月池仍然不肯喝。朱厚照举匙的手，久久僵在空中。月池道：“若要以私通罪论处，总得打成奸夫淫妇。我都要被浸猪笼了，还喝这劳什子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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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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