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3节

些女孩子，也还是有出头之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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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琼莲一时无言以对，她的泪水簌簌直下：“……不过是一男子。何至于如此，何至于如此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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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仪瞥了一眼贞筠，垂眸道：“我不仅是为了他，更是为了这天下。我既是皇后，就该有母仪天下的样子。乱臣贼子，我当诛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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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里的夜色总比宫外更深、更浓。贞筠披衣来到婉仪的内寝，毫不意外地看见她仍旧未眠。自出了这档子事，曾经无话不谈的两姐妹，再也没有过去那样的亲密无间。两人都心中有愧，亦无法在面对对方。可明天，江彬就要入宫了。此时如再不说说话，说不定以后，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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贞筠正是抱着这样的念头，来到了婉仪身边。在一阵难言的缄默后，她忽然开口：“你是什么时候，开始心悦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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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仪一震，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，贞筠勉强挤出一个微笑：“我想以后如有机会，还能告诉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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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仪垂眸：“你不嫉妒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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贞筠的口中铁锈味在蔓延，她道：“我爱她，和爱你是一样的，又怎会嫉妒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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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仪默了默，她开始的有些生涩：“其实第一次偷偷看他，我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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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没见过，那么俊美、那么聪慧的人。她还记得春日的阳光甘醇如酒，他在阳光下美得就像玉像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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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这时，只是心动而已。”婉仪说得越来越顺畅，“直到他带着我来救你，我才是真真正正地，心生爱慕……我的爹爹，你的爹爹，都是正直之人，可即便是他们，也有让我们的母亲伤心欲绝的时候。可他不一样，他和你素不相识，却愿意为了你抛却前程，那时我就知道，世上再也不会有这样好的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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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，后来，他又在宫里救了我。豹子扑来时，我吓得腿都在发软，他就这么拉着我跑。到了那一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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