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3节

抹平的，这对她和他来说，都是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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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思潮又落入到了回忆中，时光回溯到那日张太后离开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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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得到了她想要的，发觉无法再从他这里拿到更多时，就匆匆离开了。他以为他能够像对待母亲一样，漠然地对待李越，榨干她的利用价值，再彻底将她打落尘埃。可当他真的看到，已经换上男子袍服，准备离开的她时，他还是再一次爆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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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上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，还是在那次监斩后。他神态可怖，却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。威风凛凛的雄狮，为一点饴糖混淆了心智。当它放下戒心，低头舔舐手心时，眼前之人却将早已藏在身后的利刃，趁机捅进了它的心窝。它嘴里的甜蜜还没来及得褪去，心口的鲜血就淌了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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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不由倒退一步，她觉得她可能来不及开口说明情况，他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。而她的预感是正确的，她刚一动作，他像是捕捉到狩猎的信号一般，冲上前来。而她下意识的反应，就是离开这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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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经触到了槅扇的丝绢，这光滑的织物从她的指尖轻轻划过。她只要一推就能打开这扇门，张太后应该还没走远，他们都需要冷静。可在下一刻，一双手就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肢，月池只觉一股大力袭来。烛火也因他们这剧烈的动作跳跃了一瞬，她就像溺水的旅人，好不容易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，可不过片刻之后，大浪打来，她又跌入滔滔洪流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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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禁锢在他的怀抱里，他的手臂锁在她的腰上，手紧紧压着她的嘴唇。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，炽热的喘息喷在她的耳垂。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，可只有这一次的紧紧相贴，让她感受到灵魂上的战栗。她当然明白是为什么，活在她鞭子下的野兽，因她一次次的耍弄而陷入疯狂，他终于彻底失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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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她耳畔呢喃，亲密如情人的耳语：“你太狠了……你真的太狠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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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记得许多年前，也是在这座宫殿里，他跪在父亲的床前，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流逝。他哭着恳求漫天的神佛，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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