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在他们手上,这是抄家灭族的罪过。这个罪,必须找一个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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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是你!他们在狱中那么久没事,怎么你一来,就成了这样。不是你,就是闵珪,他即便走了,也不肯安生!”周东仍在叫嚷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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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及闵珪之名,月池眼中寒光一闪而过。都御史张缙察觉不好,忙道:“行了,你也是堂堂的大员,凡事要讲证据。依我看,还是一齐把狱典和狱卒提来审问吧。”他们肯在此地等候月池,也是为着这个原因,刑部乃三法司之首,李越又深受皇恩,总不能越过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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狱典和狱卒早就到了,战战兢兢地走上堂来。周东将桌子拍得震山响,不断询问月池是否有行不当之举。可面对这样的威逼利诱,他们二人却仍坚持实话实说,李尚书只是和国舅们说了一会儿话,说完就走了,没有上刑,也没有干其他的事。而在问及谈话内容时,这些狱中人有的说李越在和国舅们回忆皇爷孩提时的旧事,有的干脆直接说听不清楚。小人物亦有趋利避害之心,李越官位最高,圣眷最浓,如真胡乱攀咬,不就只有死路一条。神仙打架,他们这些小鬼能不掺和进去,就肯定要远远避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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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摊手道:“如此,可证明我的清白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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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东不忿道:“可你具体说什么,还未可知。不定就是你的言辞惹得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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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放声大笑,好像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事。她道:“看来,我在您眼中,真堪比苏秦张仪,单靠利舌就能杀人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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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东充血的双眼死死盯着月池:“你靠利舌杀得人还少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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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霍然起身,向外奔去:“我们问不出没关系,等这事闹到朝堂之上,自有大批人来帮你查清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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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逃也似得向外奔去,就如背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。月池含笑望着他的背影,这样一副俊秀的面容,落在张鸾眼中却如鬼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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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悄悄咽了口唾沫,然而还不待他回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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