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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道:“耽搁了又如何,不耽搁又如何。我会因此被免官去职吗,朝廷会因此转不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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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一窒:“那应该不至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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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摊手道:“那就慢慢来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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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直到她离去后,都还没回过神来。张文冕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下:“刘公,刘公,这是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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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如梦初醒,半晌方道:“你觉不觉得,她有些不一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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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道:“谁能不变呢,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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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当然不会将这么大的事全部交托给太监。吏部衙门中,梁储见她一身裘皮大氅而来,都吃了一惊。月池一入门就觉暖风扑面而来,顿觉喉咙发痒。一旁侍奉的人忙帮她解下斗篷,谢丕搀扶她落座。她谢过后,饮下一盏梨汁,这才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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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对他们,又是另一番说法,她先表达了对倭寇之乱的担忧,接着又道:“咱们得差人去看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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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丕一下就明了了她的意思:“您是觉得,如今的形势,和当年的宣府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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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苦笑道:“只怕比当年的宣府,还要扑朔迷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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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九思道:“正是,宣府之事,我们还都知道是谁在作怪,可这厢却是看不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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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已经表明了,开通商港口的好处,大家都有份,那么到底是哪方贪得无厌,要把大家的饭碗都砸了。当局者看不明白,那么只能再派外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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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储愁眉不展:“你想籍由通商之利,来补朝廷的亏空。怕是没那么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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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道:“即便不指望通商,也不能对倭寇肆虐置之不理。如今不与鞑靼开战,省下了的军费,也不是个小数目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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