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3节

能启程回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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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简直要被气笑了，打巴掌的是他，给甜枣的也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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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冷冷道：“你觉得，你的狗能拿我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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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中浮现不解，瞧着竟有几分懵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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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道：“听不懂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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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掀翻棋桌，棋子散落了一地，发出刺耳之声。纱窗外的鸟儿受了惊，也跟着尖叫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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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铁青着脸：“你发什么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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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的人越发噤若寒蝉，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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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抱起大福：“他们都在外面，却没一个人敢进来，你以为是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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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着脸一言不发，月池失笑：“这局棋的输赢，我可能无力左右。但你知道的，我总有法子，叫上上下下的人都下不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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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拿起帕子，慢慢替他擦去脸上身上的茶渍：“好了，你现在可以重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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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已然沉得可以滴水，月池的乌发垂在他的胸膛前，耳鬓厮磨，缠绵悱恻：“何必如此呢。你想使用规则外的力量，就要付出规则外的代价，这是天经地义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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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拿出来什么，来跟我交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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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接到召见他的旨意时，正把玩着一尊印着阿拉伯文饰的青花瓷，他道：“看来，是谈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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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文冕长舒一口气：“这样就好，这样就好多了。属下还以为，只怕要……没曾想，就只是一顿早膳的功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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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伸了个懒腰：“这就是夫妻店的好处了，至少不用担心东家拆伙，站错队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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