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7节

“不舍得，至少现在不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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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先是一喜，随即追问道：“那是为业还是为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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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，但都说出口的她还是宽容地回应：“都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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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双眸霎时如秋星明月似得亮起来，可仍不满意，他还待再问，月池却敲了敲桌子：“又要耍赖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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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伸了个懒腰，姿态已经大为放松：“行行行，反正，嬴得机会还在后头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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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他的好运气，很快就没了。第二局就是月池赢了，她对这个问题，表现得格外慎重。朱厚照只觉酒意上头，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，她到底会问方氏的什么？他有心说假话，可在此时必定瞒不过她，那他也再也别想从她口中继续听到真话了。像刚刚那些话，她平日里是绝不会对他说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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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他心猿意马之际，月池已然问了出来：“你恨贞筠，甚至较张彩更甚，原因究竟为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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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没曾想，她竟然是问这个，他道：“朕以为，你会问她人是否安全。结果已是如此，问原因有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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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：“按照规则，你要正面回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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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窒，半晌方开口：“她日日在你身边烦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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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，有人又要玩不起了。”她马上就要起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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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一把抓住她，描补道：“我还没说完，你急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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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一横，终于还是说了出来：“因为你肯轻易给她的，却不肯给我，我为什么要留着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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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池只觉好笑：“你是在说名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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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反问：“你觉得只有名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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