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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悠压低了帽檐,喊出了她的名字:“云起鹤。”
“哟,知道我回来也不去看看,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你这旮旯窝。”云起鹤一撩头发,挡住何悠的去路,“怎么,几年不见,就把自己搞得这么……”
她上下打量何悠一番,眼神得意,唇边吐出一丝讥笑。
“这么狼狈。”
何悠看着面前的女人,十多年前她们曾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。
云起鹤比她年纪小一些,那时还是个文静古板的小姑娘,每次冲敌都畏畏缩缩躲在何悠身后。
何悠病发退役后,据说云起鹤因为对战场和矿石症过于害怕,也向部队提交了退役申请,然后转职去读了最热门的矿质学专业。
她们虽都在联邦第一军校,却再没有过联系。
“恭喜你啊,联邦首席勘探员。”何悠表情很淡,“你在矿质学确实很有天赋,比上战场强得多。”
云起鹤咬着一口银牙,讥讽道:“可不是,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哭啼啼的吊车尾,如今在联邦重望高名。”
“而那个仗着一等战功脾气爆仗的假小子,在这个旮旯窝寂寂无名,受尽白眼。”
云起鹤笑起来:“你知道我刚刚一路走过来,都听他们怎么说你吗?”
‘他们’指的是谁,何悠懒得多问,她岔开了话题:“寻野怎么会护送你?”
“当然是因为我如今身价不同凡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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