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战尊 第509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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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现，他的神识对应的灵魂境界，竟然跌落到了上位神尊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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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，他成就至强者时间不久，对于上位神尊境的神识还是非常熟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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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力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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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段凌天感应了一下体内的力量，一并发现，自己的力量，那已经不再是第七阶的至强神力，而只是上位神尊的力量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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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的他，更仿佛变回了过去的那个上位神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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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这白雾茫茫的空间之内，他心意一动之间，却还是可以沟通大圆满的空间法则，以及小圆满之境的时间法则、生命法则，甚至其余法则，便是剑道的造诣也都还在，没有削减半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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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天道文字先前公示的时候，所叙述的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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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，压制我的灵魂境界和一身力量……天道的手段，当真是神鬼莫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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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段凌天深刻的见识到了天道的可怕，恐怕绝不止历史隔断前的那位无空老人所想的那样，在至强第九阶的基础上更进一步，就足以和天道比肩，更别说是力压天道，不再受天道限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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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承了无空老人的完整记忆，自然知道，无空老人虽然知道‘天道’的存在，但却对天道的认知有限，之所以觉得至强第九阶以上，就能与天道比肩，还是因为历史隔断前的那一场‘末世灾劫’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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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一场灾劫中，强如无空老人这样的至强第九阶强者，也难以逃脱，只能留下一缕残魂，躲进归墟之地，这才能顺利地将自己的记忆、自己的传承给传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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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于，在他得到无空老人的记忆之前，无空老人的残魂已经在岁月长河中摇摇欲坠，一如即将油尽灯枯的火光，随时可能湮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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