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前他还畏惧着头颅的主人。
大大的土豆脑袋笨拙地昂起,他像是挤牙膏一样,五指渐渐缩紧,编辑肩膀处的白骨颤巍巍地露出尖尖......
鲜血淋漓的痛楚都能让编辑惨叫出声,虽然他并没有发出臆想中的尖叫。
厨师略微感到遗憾,之所以不干脆的拦腰斩断死敌,那是因为他更想亲手摧垮编辑的高傲和自尊,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匍匐祈求。
一时的痛快哪里抵得过绵绵不断涌上心头的愉悦。
就像在玩弄无力反抗的猎物,厨师笑得残忍又凶恶:“你知道又能如何,废了你一只手,又带着个累赘,再折腾,你也玩不过我。”
“是吗?”
战损的编辑倏地抬头,苍白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嗤笑,他冷冷地盯着厨师,眼底一片沉静,毫无波澜,就像一片冰冷无寂的死海。
厨师为他的表现感到错愕,但当他转念一想,跟废物似的编辑除了虚张声势,又能如何逆风翻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