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死——”
八九岁的小孩喊着自己有罪,这四句话反反复复的念叨,到了后面剩下了两句话。
“我有罪——”
“我该死——”
蔺零的心理问题从来都很严重,从把人救出来之后叶百川给他安排了住处,安排了人,还安排了心理医生。
一名男性心理医生坐在他较远的位置,他穿着温柔地米色高领毛衣长的也很温和,这样的人总是能够让人放下心里防线,但是他知道,面前这个不大的小孩给自己筑起来了又高又厚的围墙。
“你好呀,我是蒋初琚,你就是又又吗?”
小孩对这个名字有反应,但是却不是承认,他张着口说着没有温度的话:“我,不是,我是“零”,我不是,又又。”
他说话有些停顿,蒋初琚知道,这是受创的原因,当然也有一部分是他太久没说了。
蒋初琚第一次和他见面,这是一位特殊的病人,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和身份,仅仅知道他姓蔺,别人叫他“又又”,是一位病人,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个零是他的名字。
“蔺零吗?很好听的名字。”
小孩没有觉得这个名字有多好听,只是对着那个字有反应默默地点了点头,是“零”。
于是,那病历本上就留下了他的名字“蔺零”。
蒋初琚是一个耐心而且很温柔地男人,他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才把又高又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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