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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想说“不必”,就听往日里寡言少语的人开了尊口:“有劳了。”
裴时丰摆了摆手:“多大点事,也是顺路。”
医尘雪:“……”
他觉得事情可能有点大。
两拨人就这么凑到了一起,裴时丰没心没肺地走在前头带路,后面的几个弟子表情凝重,司故渊成了两拨人之间的分界线,最后面跟着医尘雪和流苏。
一串人进了城门,守卫倒是没拦,但都多看了几眼。
原因是跟在末尾的几人实在是太惹眼了。
尤其医尘雪更甚,眉眼惊为天人的好看,皮肤却白得不似活人,还披着大氅,捧着手炉,旁人一眼看过去最先瞧见的就是他。
不过医尘雪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打量,甚至能猜到他们的议论里多半会跟着一句“可惜是个病秧子”。每每这时他总有些庆幸,现如今他这病躯,隔远了便听不清别人说的什么。
既听不清,就当旁人没说过,也少一桩烦心事。
他微垂着眼,扫量着椿都境内的模样来。
此时正是日暮,疏烟冷雾,空气里氲着股潮湿气,冷得医尘雪忍不住搓了搓指尖。
他微仰了头,瞧见一长串的灯笼飞泻而下,火光连绵几十里,映着古台芳榭。
流光四溢之下,街市铺面蜿蜒而立,旌旗飘扬,人影幢幢间,一片热闹祥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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