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时书册上便不会没有记载,传闻里更不会没有一点风声。
傀师的那位祖师爷, 一言一行尚且有门徒谨记遵循。若真是命仙的祖师爷, 又怎会完全与之相反,连个名姓都没留下来?
医尘雪本来没想明白这其中缘由, 但见司故渊沉默着不答裴时丰的话,他忽然福至心灵,问了一句:“触了天道的命仙, 便是他么?”
闻言,司故渊抬了下眼皮,看了他一瞬,而后从嗓子里闷出来一声很轻的“嗯”。
触逆天道之人, 无论是谁, 哪怕曾被世人跪拜供奉, 论起来时依然要担上一句“不得好死”。
可医尘雪从这声“嗯”里没听出来憎恶,反听出了一丝悲哀。
为了一个触逆天道的人悲哀?悲哀什么?有什么好悲哀的?
触了天道的人,要受天谴印,要不得往生。那是死有余辜,是孽障满身,合该受万人唾弃,为世人所不耻。
旧书记载中,并未提及那位触了天道的命仙后来生死如何,但世人都知,他活不下来。
可到了这人这里,却是闷出来的一声悲哀,言轻如羽,却好似载了一千年的长风。
直至今日,这长风才终于吹到了后世。
“无相”这个名字,于千年后,第一次见了天光。
“难怪。”医尘雪应了一声。
“难怪什么啊?我怎么没听懂,那个跟天道对着干的命仙怎么就是无相了?照你们这么说,那、那无相又是命仙的祖师爷,那不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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